露→普←獨
早已毀滅,早已消失,早已虛無
露:
「哥哥,你就這麼愛著那個混帳男人嘛!連他都死了還是一樣!?」
「白俄羅斯你在說甚麼呢,普魯士沒有死阿,他只是回去德意志家了不是嗎?真是的……」
「哥哥!?」「所以阿,不可以這樣說ㄡ!」揮下,臉上出現紅印。
「嗚!」捂著臉「小俄你在做甚麼!為甚麼要打小白鵝……?」驚訝,詢問。
「哥哥你怎麼可以打我!他死了、死了,這本來就是事實啊!!」像似發狂般的大喊「小白鵝……」
「不能說謊ㄡ白俄羅斯,說謊的小孩要懲罰……」舉起手,欲再度揮下。
「小俄你住手!小白鵝也不准再說了!!」擋下,極有威嚴的開口。
「姊姊……」「烏克蘭姊姊……」
「……我今天,和大家去參加普魯士的葬禮儀式。雖然下葬的是他的遺物,一個衣冠塚罷了……」
她頓了頓「若小俄你說不能說謊的話,那你根本無法指責小白俄。」「……哼。」「姊姊……」
「因為,說最大的謊的人,是小俄你。」一針見血的穿破心房,哭泣,抱著她。
「……他消失在我的眼前,就、就那樣消失了,德意志還抱著他……就消失了……」
輕輕拍著他的頭,她也抱著他,像小時候一樣「很殘酷,但這是事實,欺騙自己是最笨的選擇,小俄。」
「……哥哥,他不在了,我還在你身邊……姊姊也是。」湊上前,一起抱著他,就像回到小時候,大家還很幸福的在一起的時候。
他不在了,但還有我們陪在你身邊,所以,不要哭。
獨:
「奧地利先生,我們來看德意志了~」「抱歉,打擾了。」
「阿,你們來看他了。」側身讓他們進來。
「恩,因為看他沒去普魯士的儀式……有點擔心阿。」皺眉。
「我們原先以為,德意志先生會去的……」
「……事實上,在葬禮之前,他就已經沒出過普魯士的房間門一步了……持續一星期。」
「嗚唄!?」「什麼……怎麼會?」驚訝。
「我一時也說不清阿……你們自己去看好了。」帶領他們到了房間前。
「……德意志,我們進去了。」「德意志先生,失禮了。」開門,一片黑暗。
「徳、德意志?」「徳意志……先生?」害怕加點恐懼的氣息。
「哥哥……還沒回來呢……」突然出聲。
「ve!?」
「真是的,這次也太誇張了……回來一定要好好說說他才是……」沒有理會兩人,逕自說道。
「……日本,去幫我打開窗簾好嗎?」「義大利君?」
「去打開,拜託了。」「……好的。」不知道為什麼,他覺得這次一定要聽他的話做。
光線進入了寢室之中,也讓他們看見了他的情況。
糟糕透頂。
「……給我清醒過來啊!」突然一個猛力的揮下,在他臉上出現了極為清楚的紅印,強大的力道讓他偏過了頭。
「義、義大利君!?」嚇到,從未看過他打人的樣子。
「……義大利。」像是終於回過神來般。
「這樣的你,不是我所認識的德意志!」眼角含淚說著「不要、不要像我以前一樣,欺騙自己好不好!!」
欺騙著自己,欺騙自己他還活著,欺騙自己總有一天他會回來。
他騙的好成功,幾乎讓自己深信不已。
他沒有一個能像自己一樣打醒他的人,這個謊言直到自己親手作了他的衣冠塚後,才正式清醒。
那個衣冠塚,埋著他的東西,也一併將過去的自己,一起埋葬。
「普魯士先生的衣冠塚,已經在3天前完成,也已經結束儀式了。」接下他的話,他說,看向一旁的他。
他的表情相當複雜,許久,才再度開口。
「……如果你不去,隨便你,我們不會強迫你,隨便你要欺騙自己到甚麼時候。我不會再打你第二次;你去了,就代表你清醒了、接受了他死了的事實,那別再讓我看見你這頹廢的樣子。」難得的重話也使一旁的他驚訝了,說完,他就轉身準備離開。
欺騙自己是最愚笨的,他知道,因為他也曾是那愚笨之人。
所以,才希望他別變成另一個自己。
終焉:
墓園,普魯士的衣冠塚。
早已有人來過了,塚前放著一束向日葵及矢車菊。
「阿阿,看起來……是那位吧。」放下了手中特地帶來的櫻花,他微笑。
「恩……」他也放下了手中的雛菊,在胸前畫了個十字。
「……日本。」「嗯?怎麼了嗎?」
「你覺得,德意志會來嗎?」有些不安及懷疑的語氣。
「……會的,我想會的。」停頓了一下,他才回答。「因為義大利君說的話,應該也使徳意志先生感到驚訝了吧…...畢竟那可是不像義大利君會說的話呢!」
「嗚唄?很不像嗎?」小小的驚訝了下,他才露出笑容「嘿嘿,我想也是啦。」
「而且,你的話一定有打動德意志先生了,我想。」他也笑著回答。
「希望是這樣呢……對了日本。」「什麼事嗎?」
「可以陪我……去一下另一個衣冠塚嗎?不遠,就在這附近而已。」
「可以是可以的……不過是誰的呢?」他應免,卻還是提出疑問。
「阿阿,一個、我很重要的人……也是一個騙子。」
「……呃?」他露出了錯愕的表情,而他卻只是笑笑。
「……那個人,騙了我……也騙了他自己。」他是笑著說的,卻有點不真誠。
「其實他也很清楚,再也回不來的……卻還是和我約定,會回到我身邊。」他看向遠方「就為了他這句話,我也開始欺騙自己……直到我親手作了他的衣冠塚,我才真的醒來。」
「……所以,你才會打德意志先生?」「是阿,不希望、再看到另一個愚笨的自己坐著永不會醒來的夢阿……」
「我相信,義大利君的話有確實的傳到德意志先生的心裡了。」他微笑「既然要去,我們就走吧。」
「阿,是阿。」他也微笑回答,站起了身。
*
「小俄,不去和他們打聲招呼嗎?」
「不了,沒這個必要。」輕輕握著她的手,他說,臉上面無表情。
「......為什麼呢?是因為德意志先生的關係嗎?」
「阿阿,也許是吧......其實我也不知道。」他笑了起來「也許,只是單純的覺得麻煩也說不定噢?」
「嗯,誰知道呢?」她也笑了,回身卻看見自家妹妹略顯慌張-----也只有自己才能看出來的慌張表情-----的跑向他們。
「哎呀哎呀,小白鵝你這是怎麼了呢?」還沒等到回答,不遠處的身影倒是給了她答案。
原來如此,是他才讓小白鵝這麼慌張的跑過來嗎?她勾起了微妙的笑容。
「那位不是美國先生嗎?原來他也來了阿。」若有似無的提醒讓他也轉過了身。
「哎呀......」「哥、哥哥總之我們快點回去吧!不是已經上過花了就快點回去吧......」
「噢噢這不是俄羅斯嗎?Hero我還以為你不會來的欸!幹麻不繼續躲在家裡勒?」
「我可不像某位整天吃著藍藍路,腦袋充斥著一堆藍藍路其他甚麼都沒有的人一樣縮頭縮尾的呢!來獻個花可是應該的禮貌。」天生不對盤的兩個人一見面果真是火花四濺,誰也不讓誰。
「我說你們都別吵了吧?這裡可是墓園噢,不適合在這裡吵架吧?」軟聲便制止了雙方的爭執繼續,她微笑著說。
「阿阿烏克蘭小姐說的是呢!身為Hero是當然不該在這種地方和人吵架的。」臉上掛著微笑,沒再繼續吵下去。
「烏、烏克蘭姊姊,我們該回去了!哥哥還有工作不是嗎?」扯著她的衣袖,她似乎很不想繼續待在這。
「奇怪了白俄羅斯,幹麻每每看見本Hero不是想著要跑就是要揍我阿妳?」「......我不想和藍藍路笨蛋說話。」
「喂妳......」「小白鵝說的也是,那美國先生我們就也先走了,再見。」笑著牽住她的手,同時也牽住了他的手,帶著兩人離去。
看著漸漸離開的三人,他喃喃自語。
「是Hero我的錯覺嗎?為什麼我覺得烏克蘭小姐才是真的大魔王阿......?」
甩甩頭,他又揚起笑容。
「管他的。」
Fin
嘛,其實這還只是設定而已ˊˇˋ
想想之後還是放上來了。
義呆說的人是誰我想很明顯吧!
後面結尾有點怪,只是單純的不想寫的太陰暗而已。
後面藏的隱配對我就不說了,我埋梗沒埋的太深很好猜。
烏姐=魔王是私心的想法。
希望大家會喜歡(鞠躬
- Sep 19 Sun 2010 20:38
APH 露→普←獨 我愛的你早已虛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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